这件重要的事,没有提前告诉他好让他安心,这样猝不及防,他一定以为我死了。
胸口一窒,我呆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我伸手抹眼泪,手还没够上去,泪水已经啪嗒掉下来,正落在他唇边。
他愣了一下,眼神逐渐深邃,手指抚上我泪水婆娑的眼,良久,久得像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阿拂,你醒了。嗓音是我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
我抱住他试图给我擦眼泪的手,咬着唇问他:我吓到你了对不对
他任我趴在胸口,抬起另一只手继续给我擦眼泪,严实的床帏里一握幽暗烛光.他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抚过我眼角,指间似有白梅低回的冷香。
明明停在我眼角的手指都在发抖,语声却镇定又肌容:我知道,你会醒过来, 你舍不得我。话罢却怔了怔,状似无意地收回发抖的手,状似无意地将它们隐入衣袖。
我假装没有看到,趴到他胸口,就像所有听到这些话的矜持小姐一样小声反驳:你乱讲。但心里却暗暗赞同,他说得对,我舍不得他。他顿了顿,轻声到:是么我去问了君玮,问他你有什么愿望,他说你想嫁给我,你从小就想嫁给我。
我顿时一阵紧张,全身都僵掉了,像一块笔直的长木头。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