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什么,却还是嗯道:那时候我答应你了。
他笑了笑,一只手贴上我胸口:要记在这个地方,在我找到办法之前,好好活着,你是我妻子,这是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绝不能再像从前,只是嘴上说说。
我趴在他胸口,用力地点点头,可想想觉得不对,我一直都言出必行,什么时候只是嘴上说说了但是活着这件事,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理解,他大概一直以为我没有呼吸没有知觉,和活着的人的所有不同都只是修习华胥引所致。
我无法告诉他,其实我已经死了,就算在他面前这样活蹦乱跳,不过是托鲛珠的福而已。有时候我希望他知道,可有时候,我又希望他永远不知道。
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我都要睡着,他伸手将我垂落到额前的发丝挽到耳后,手指就停在耳畔的发梢,轻声道: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并不是我不想知道。
一听这话题,我瞌唾都醒了一半,顿时感到紧张。真是瞒了他太多事情,可瞒着他的这些事,没有一件是可以着无其事讲给他听的。我小声道:都这么晚了,我要睡着了
假如我这样说,他一般都会顺着我,可这次却像完全没听到我微弱的抗拒,反而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能清清楚楚看到他。良久,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