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看不出来,你倒是很会做菜。
隔着烛火的微光,我撑着腮帮轻声对他道:嗯,我很会做菜的。那你有没有变得喜欢我一点呢
他喝茶的动作停下来,笑容渐渐散去,眼角余光扫在我包扎得像棵小人参似的手指上,答非所问道:你的手指怎么了切伤了
我镇定地藏到背后:没有。半刻前他要是问我这句话,我不仅会实话实说还要添油加醋,说不定能让他觉得我特别惹人怜爱什么的,可刚刚才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很会做菜,要是还承认手是被切伤的就太没智慧了,只能暗叹一声,鱼和熊掌终究是不能兼得。
他从头到脚打量我,明显不信:那怎么包成那样
我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加有用的借口,半天,道:包来玩儿的。
他不动声色地拉过我的手,轻轻松松就拆掉包在最外面的那层纱布,等伤口现出来才轻飘飘道:还有什么话想说,说吧。
伤处被碰到还是有点痛,可我确实还有话说,凑过去低声问他:慕言,青楼里的姑娘漂不漂亮
托着我左手的那只手微微一顿,我觉得他可能不会理我,不多时,却听到淡淡的回答:没太注意。停了一会儿,又道,我是去谈事情。
我觉得自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