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婴儿的生死。按我说的做,就放了这个婴儿。
当时薄靳言只抬头瞥他一眼,就拿起了面前的解剖刀,走向被绑在铁架上的女人。这一切是荒糜而无声的。冷眼旁观,婴儿呼呼大睡,薄靳言神色淡漠,唯有女人在他手下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第一块战利品被他丢入托盘时,又浮现坏笑:也许我是骗你。
也许我只是戏弄你,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其实都活不了。你不是聪明一世吗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薄靳言看他的目光更鄙夷了:你是否骗我是你的事,我是否放弃对一条人命的希望,是我的事。
就没再说话。
他只知道,跟薄靳言多相处一天,就会被他气得够呛。但偏偏boss不让杀他吃他他。
从这一天起,切割人肉成了薄靳言每天的必修课。以至于对面牢房苟延残喘的受害者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惊恐和厌恶。薄靳言不跟他们说话,因为多说无益。他知道自己暂时生命无碍。但能否为这些人搏一线生机,还是艰难的未知。
而对于这样的他站在灯光下的,跟隐藏在摄像机背后的谢晗,有不同的看法。
:我们没必要再为他浪费精力。这个人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切割人肉也没让他有任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