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上发着烫,偏偏眼里闪着寒光。
我朝她笑笑,伺候她穿衣的手没有停。
休想我会从你。她横眉竖眼,像是要咬我。
我故意在她的小腹画了个圈。宋宗主此言差矣,奴不需要你依从我,奴愿自荐枕席,在宋宗主手下承欢。望宗主垂怜,温柔一些。
宋则目瞪口呆,大概她此生从未见过像我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无耻。她骂道。
我敲敲门牙,有齿,白不白
她别过头去不再说话,一副气死老娘懒得理你的样子。
就是嘛,人在我的手里,任我搓扁搓圆,又没有我脸皮厚,还说些话来刺激我做什么。真是想告诉她,方才那一刹那她震惊失措不敢置信的样子实在迷人。我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亲。
哎,这便是一个有使命感又正直的采花贼会遇到的困扰。谋定后方可行动。
我也曾问过师父,为何不干干脆脆做个淫//娃荡//女,讲究那许多做什么。师父说,这是身为采花贼的尊严,亦是乐趣。我们和粗鄙的田舍汉、下三滥的淫贼有着本质区别。
师父说的总是对的。
他们求的是一时痛快,我们求的呢以前师父总说我们求的是真与美,可我渐渐觉得,得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