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女人觉得娘家有人要来看她,胆子大了,还是情郎要来,心花怒放跟他玩花招。
一想到宋玠严表哥纵情声色出入烟花之地,自己却对着个女人软趴趴的举不起来,宋家郎主火气直冲脑门。他指着被他推倒在地上,柔弱得像一朵小花的女人,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昨晚去了何处
若他可以,他想骑跨在她的身上,一遍一遍狠狠操弄她,叫她嘶吼终夜,再也想不了别的男人。
宋玠哀声道:我只与二娘一处。郎主,缘何你不愿信我。
信你你这个小娼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家时你就和你那表哥勾勾搭搭。约好了嫁人后再偷情是也不是
想象力真丰富,一个自命风流猥琐男,一个缴械变态老头子,哪个她都看不上。宋玠晓得这男人的怨气来自何方,要妻子侍寝,妻子却不知跑去哪里,为免人笑话,他不敢说;对上一个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那有比没有还不如的下半身叫他难堪。
郎主从何处听来这等谣言宋玠一脸的不敢置信。
谣言我女儿告诉我的,还会是谣言。她早就告诉我,你不是什么好女人。
破锅配烂盖。都这样半身不遂了,还指望娶什么好女人,守活寡么宋玠冷笑着,面上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