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只当是笑话听,她只求早早和宋则共效于飞,其他管人家讲什么。把人都迷住不是挺好吗,不过月娘说错了,我可不是妖精转世,我是采花贼转世。可惜现在没那许多时间,否则
否则听说宋玠的严表哥明日就到,宋则才要和宋玠讲,不防听到了这般说辞。采花贼转世,真是好大的野心呐。否则你要如何
我人微言轻,全都仰仗二娘你,哪里能如何。宋玠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洋洋地躺着。
她不喊停手,东平不好停手,向宋则行了个礼,又继续敲腿。小山愤愤不平地斜了鸠占鹊巢的主仆一眼,给宋则上了茶。
不能如何,不是不想如何。我倒是怀疑,那经书是你故意放的吧。
啐。宋玠从榻上跳了起来,鞋也不穿,赤脚站在地上,气鼓鼓地瞪住宋则。
宋则失笑,挥手让东平和小山出去,弯腰给她穿上了鞋。十一娘,你这是做什么。
私下里,没有旁人在,宋则就叫她十一娘。宋则发现,自己叫她十一娘的时候,宋玠有时发愣,有时格外热情,就好像昨夜,她觉得自己都快在她的亲吻中融化。这种感觉,新奇、销魂,却又让她不踏实。
这种不踏实并非因为自己可能随时陷落在爱欲里,做出些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