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笼子的小鸟,又是欢喜又是惭愧。以后我会常带你出门。
宋玠淡淡一笑,没有应声。以后这个幻境最多也就三两日的光景,不能再多了。
宋则是人,女人,有心人。
不似她师父,她师父全无心肝,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不会为别人着想,故而她能游戏通玄界。自己作为师父的徒弟,自小以采花贼的道德标准培养,行事无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她自觉对宋则有愧,态度上自然会有所流露。
在庄上用了晚饭,两人沐浴后在院中小坐,宋玠懒洋洋的,没有平日那般犀利,也不似之前明媚。
回房的路上,宋玠走在前头,宋则跟在后头。宽大的衣衫在轻风中飘飘荡荡,似是随时随地会乘风而去,宋则心里掠过从未有过的心慌,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宋玠回身看她,眼睛闪闪亮亮,还有些意味深长。二娘这是做什么如此着急。
这样的十一娘好像才是能安人心的十一娘,仿佛一切没有变,一切也不会变。是你走得太急。宋则道。
好好好,我急,二娘不急。
师父说,越是着急的事情越不能急。
宋玠安安分分与宋则并肩躺在榻上,被子底下,两只手碰到一起,宋则握住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