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亲卫将秦裕送回,宋玠借着办事的因头,吩咐送饭的人偷偷在饭菜里下点泻药,拌点洗脚水。
虽说出于自己的要求,允许他们当面把她当成傻子算计她,也清楚自己是他们敌人的身份,可听完这一场谈话,她真是气得冒烟。要自己的命不算,还撺掇宋则用美人计挑拨别人和她的关系。
好得很,太好了。
宋则可以对别人施展美人计,那她有什么不可以对她做的。她不仁,别怪她不义。
将军总是生闷气,她要是不说,宋则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多半是因为自己。将军料事如神,善理军务,位高权重,大概也只有自己能让她生气。从她亲吻的力气来看,似乎还气得不轻。
在此之前,宋则以为将军要等着自己投怀送抱,不曾想是等不及了。这一次没有酒,只有将军起伏不定的呼吸,宋则没有反抗,强迫自己去看清楚军帐顶上的飞蛾,忍着不去回应,静静让她亲吻自己。
宋玠没有如她所愿,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
黑暗使宋则的身体越发敏感,直到她感觉到小腹有一股暖流涌动,她按住宋玠的手,哑声道:我来了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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