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琴的秦裕不愿见到的事情,他接近宋玠营帐,发出暗号,宋则出来看是他,不禁皱了眉。
挑一个无人角落,秦裕道:金双双在为行喆洗尘,你不知道
宋则微愣,不知。宋玠没有提起。
秦裕道:她该不会是怀疑你了吧
宋则没有回答,这两日宋玠悉心关怀,生怕她冷了冻了,要说怀疑,这实在不像是怀疑。
秦裕又道:方才行喆已问金双双讨要你,被金双双拒绝。过一会儿你可去行喆营帐,他饮酒多了,方便下手。若是他与你被金双双知道了,一定会发疯。这女人要是发起疯来仿佛看见了两人在军中互相斗殴,砍下对方头颅的场面,秦裕热血沸腾。联想到行喆会对身边这个身处敌营蒙遭不幸却依然风姿绰约,清冷淡雅的女人做的那些事情,想到昨夜听到那些军人营帐里女人的声音,他不禁靠近宋则。
他的话令宋则恍惚,以至于未能察觉秦裕的企图,只觉得他的靠近令她难受,便往一侧避了一避。宋则犹豫道:我这几天,不大方便
女人!麻烦的女人。秦裕皱眉道:这要如何是好今日正是良机,这或许行喆将军并不介意眼看宋则微微变色,秦裕忙和缓声音道:我知道这着实委屈你了,你本应是金枝玉叶,人间龙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