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时候,她便想好了自己的归宿。
唯有一死。
她势必要投入对黑水国的战争中去,唯有一死才能将之后她所受的屈辱洗净。她并不觉得自己因为仇恨因为计谋而献出自己的清白是一桩高尚的事情。她觉得耻辱,对自己,对或许是真心善待她的宋玠。
然而她何曾有别的选择。
行喆将军终于喝得醉醺醺回帐,宋玠呼出一口气,这个唠叨的男人,着实叫她心烦。杯来酒往,她不可避免地也喝多了,喝多了就想见到宋则。她要抱着她睡个午觉,还要亲她一亲。
哎,宋宗主啊
连走带奔回到营帐,却不见宋则的踪迹,达生、喜生均不知她去往何处,宋玠一张酒色朦胧桃花醉的脸,硬生生吓得发白,她暗道不好,就往行喆营帐去。
恰恰好看到行喆将军把她的宋则按倒在地席上,大嘴揩在她的脸上,喷着酒臭热气。宋则没有反抗,没有奉迎,紧闭双眼,一贯隐忍的面无表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宋玠闯入营帐,一把拉开醉醺醺的行喆将军,推到一旁。
行喆踉跄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谁,来人!没有人应声进来,他的亲卫被宋玠的亲卫挡在帐外。
宋则的衣衫被褪去大半,露出胸口被咬出的红印。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