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这位娇滴滴美艳艳的晋国娘子被人掳走或是自尽。
达生不止一次观察过她自金将军醒来对她亲眼有加后,平日里见她除了体态娇柔, 并不比黑水国人美到哪里,甚至比寻常女奴多一分高傲的冷漠。
听说她曾是晋国宗女, 皇室中人, 难怪举止谈吐有礼有节, 多一分贵气。将军因此喜欢她将军不是这样的人。
这晋国娘子不笑比笑时多一分清冷的艳丽,尤其是此刻, 哪怕嘴角的胭脂染了面颊, 目光中带着惘然与悲切,格外诱人,连达生都情不自禁问她:可有伤到何处
宋则摇头。
达生递一块手绢给她, 又问:可要吃些东西中午送膳食的时候才发现宋则不在帐内,料想不曾进食, 折腾到现在也该是饿了。
宋则依旧摇头, 她接过手绢擦唇角, 擦面颊,擦颈脖,不解地问:为何你不骂我背叛她,你那么爱戴你们的将军。
达生道:将军是主我们是仆,她看重的人和事, 不是我们可以质疑的。况且,你既已问了,说明你心里有愧。要如何处置你,将军自有主意。
宋则垂眸道,我可否沐浴想用水整个清洗自己,她只觉浑身上下被行喆碰过的地方像是溃烂一般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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