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好笑道:是何办法
宋玠道:我们可以先做那夫妻之事,这样你就只能嫁给我了,我不算别人吧倘若你实在不愿嫁给我,就说自己失贞,然后选择出家或是去做道士。
饶是宋则这几日已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此刻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看她用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荒诞不羁的话,她不知当气当笑。沉默半晌,宋玠已自顾自脱鞋爬上她的床榻,捂在她的身边,与她盖一床被子取暖。
宋则问道:你可知婚前女子失贞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宋玠道:我怎会不知,但此事你不外传,姨妈姨父自然也不会外传。谁知道呢。
宋则又问:那我谎称即可,为何还要与你与你做那夫妻之事说到夫妻之事,她不争气地红了红脸。
宋玠理所应当道:万一你娘要检查呢说谎总得要圆了才行。
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呀,为何要与你。
找别人,想找谁,亏她说得出来,每回都得给她气个半死。宋玠瞪着她,宋则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
非要说原因不可宋玠闷声问道。
宋则稍稍别转头,她的话里似乎没有要她说原因的意思。
勾着宋则的手指,宋玠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吧,为何要我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