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我们也可以一起做。
宋则问:若是我只想一个人做呢
只要能保证你是安全的,你就一个人去做。
宋则心满意足道:那我也不会拘着你。
好呀,表姐,我和别人拉拉手,说说情也可以吗
你敢。你要是敢勾搭别人,我就想来想去,宋则都想不出遇到那种情况要怎么对她,总不能把她吊起来痛打一顿,我就再不理你了。这大概是她所能做到对待宋玠最严厉的方式,若有二心,就此永诀。
亲亲宋则的额头,宋玠道:我不敢,你不要不理我,我会哭的。
讨厌。两人悄声说这会子话,将宋则心里那些不安和疑虑一扫而空。她脱去自己仅剩的遮掩,含羞握住宋玠的手,放在自己初绽的蓓蕾之上,那里有她心跳的韵律。我不是不愿。只是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就好像我们若是继续做那夫妻之事,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宋玠并未顺势动作,反而也褪去自己的肚兜,让两个人整个赤//裸相贴,像初生婴儿般拥抱在一起。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只让好事发生。
宋则的预感只应验了一半,当日两人并无继续深入缠绵,初四去开元寺进香时,确实发生了一件不大好的事情。
在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