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磨磨蹭蹭的小尼姑不是色胆包天,就是把她当作死人,竟以掌心逗弄她已然挺立的乳//尖,宋玠没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妩媚的轻吟似水似火,于宋则却像是暮鼓晨钟,她好似发梦一般被惊醒,满腔热火顿时冷了下来。
她她她,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胎里素的比丘尼,十八年来虽时常开小差,却从未犯过戒,连一点犯戒的念头都不曾有过,而今居然对宋玠起了淫邪之心,还将之付诸于行动。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完了完了,这下无间地狱的大门为她敞开。
天呐,菩萨恕罪,佛祖恕罪。
从乍见心魔的惶恐、戒备到如今生淫邪之心不过短短十余日,她怎会如此没有定力。
如果床榻有洞,或是跳窗无人知晓,大概宋则会想要钻一钻,跳一跳。
惊恐之下,宋则赶紧拉好宋玠的衣衫,缩回一边。从头至尾,枕边人没有动过一动,任她施为,一定睡得很熟,很熟万幸。
怀着一厢情愿的侥幸,宋则闷声闷气地念经自责,要是她问起来,就说自己在梦游,对梦游!
浑然不知身边装睡的人快把她骂个半死。
死尼姑,夜半起淫心,起淫心就算了,好歹撩人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