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这尼姑居然还会装傻。宋玠气笑了。她怎么就没发现宋则又色又无耻的本质呢。
宋玠故作羞愤,问道:小师父,你可察觉昨夜有异常
异常什么异常
昨夜,昨夜好似有人潜入房中戏我。
啊怎,怎会如此。昨夜我们睡在一起,怎会有人进来。还以为宋玠会骂她无耻,怎想到宋玠会以为是外来人戏她。暗呼侥幸,又觉得宋玠似乎心神不宁,宋则好心按上她的手,本欲做安慰状,谁知鬼使神差地摸了两下,手感真好。
宋玠当然能分清哪种是安慰哪种是揩油,心道:这尼姑中邪了吧,青天白日调戏她。面上依旧羞恼,欲言又止地说道:是呀,我也觉着奇怪。可
如何
可,我分明感觉到,有人有人解我衣衫,还
还怎样
还对我这烈女节妇以为自己受到调戏要如何作态义愤填膺慨然从死要不要哭宋玠有点演不下去了。原身没遇到过如此无耻的人,她师父是个厚脸皮的,她又是师父的好徒弟,是个不要脸的,所识之人多是爽朗的女侠,楼里的姑娘,少有以守护贞洁为己任的民妇,故而她想学,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典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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