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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为何,这人一开口说话就如此可恶。宋则不是想打她,就是想拿药碗砸她的头。
是自己想遇到她的吗她全然不知情。要是她知情,断不会一次次地被她坑蒙拐骗,诱骗上床。前几世的自己蠢笨如此,居然会相信这人,对她一片真情。看在她大大咧咧展现掌掴印子的份上,宋则深吸一口气,不同她计较。随你。自顾自坐在桌边,喝几口白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如鲠在喉,实难下咽。
她不说话,宋玠觉得没趣,也坐到桌边,不过与她隔着整张桌子而坐。她又累又饿,把粥和饼子吃了些许,本想把东西都吃完一点不给宋则剩,但看到她眉间的萧索,到底不忍。
宋玠的脾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之前恼恨宋则动手打她,现下又对她生出同情之心。暗骂自己反复无常心太软,又暗赞自己体贴善良。罢罢罢,还有最后两个幻境,早完事早解脱,一出幻境她就跑得远远的,叫她永生永世寻她不着。
只是宋则既已起疑,按照她的性子,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必定不会放手。把实情全盘告知,怕是她难以信服,若是疑心病一犯,把她当作骗身子的淫贼,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姓宋,名宝。父亲是个烂赌鬼,喜欢吃酒赌博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