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宋玠又翻个白眼,心头冷笑。她转念一想,倒是可以藉此探探宋则的心思,会不会吃醋。
哎呀呀,宋则啊,你儿子想我喊你婆婆呢。你敢不敢应。
宋玠笑而不语,于严以为她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又嘘寒问暖关切几句,在她再三提醒之下,才依依不舍走了。
没多一会儿,贞娘来唤她,一切准备停当,准备出发。
宋玠觉着贞娘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对她笑了一笑。
贞娘别过脸,皱起眉,欲言又止。
宋玠以为是于严触怒宋则,贞娘想借故提醒,道:贞娘,我没想做小郎君人,也不想嫁给他,你不必担心。
这话一说,贞娘忧心的表情更甚,她迟疑地说:我看着你长大,自然希望你好。你不愿做大郎的房中人,可是有什么打算要让娘子许你一门婚事,还是如何
当然是陪在娘子的身边侍奉娘子。希望娘子不要嫌我笨手笨脚,念在我忠心一片的份上,让我待她身边。
你不答应大郎,是因为娘子的缘故
是呀。宋玠应得理所当然,自以为把一心只想守在主人身边的忠仆演得入木三分。
谁晓得贞娘听罢此言,一把拉住她,似感慨,似震惊,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