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裸奔,我穿衣裳了好不好。
你还好意思提那次。那次倒是难得有点感觉,你却跑了。许是当日记忆太过深刻,后来便再没有过。这话严格说来全是真话,那回她确是有感觉,宋玠也确是跑了,后来,后来她就进入心境,一直以别的身份与采花贼纠缠不休,直到现在。
宋玠仔细端详她,好一会儿才道: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出不去对我有何好处
那要如何是好做采花贼以来,宋玠首次觉得棘手。冷感这种情况,又有历史原因她可不承认原因在她,事情可大可小,最紧要的是,她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解决那些历史遗留问题。要是宋则一直这样,不是生生僵死在幻境里。
见她恢复正经,显出几分焦急,宋则看她顺眼不少,喝一口茶后道:只能劳烦你多想一想。
为何是我
你是采花贼嘛,长于此道。
宋玠朝后一道,瘫在地席上,本想着可以省点心力,谁晓得苦恼。
将烦心的事情交给宋玠,宋则神色轻松,顺口问道:那天你跑甚么
啊不记得。既然说起那天,宋玠也有疑问,那天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是不是是不是嘿嘿。原本叫苦的她想到那一晚宋则眼底细碎的温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