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愿,她与宋则共赴巫山,几番云雨。结果却并未因此改变。
她说宋则渴求,她何尝不是。她的双唇渴望她的唇,她的双臂渴望她的身子,她因她烦躁不安,她因她湿润渴求。
她的身体为她敞开。
而她的心。若人心是门,她的心虚掩,又重重锁锁,她时不时想让宋则进来,又时不时假装没有那道门。
这些都是采花贼的忌讳。
采花贼当然有情有爱,心里无情无爱的人做不了采花贼,但采花贼不可专情。
专情是采花贼的诅咒,而这回她专情的对象更糟。
宋则,一宗之主,心怀宗门,心系天下。哪里有多余的位置给她,就算此刻宋则心里有她,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角落,待她回宗门之后,那个角落说不定终年照不见阳光。
师父曾经说过,若有一日,她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妨大大方方的喜欢,不要为采花贼的身份所拖累。采花贼也好,名门闺秀也罢,不过是一种供人取用的身份,人不该为身份所累,也无需把身份当作挡箭牌。
当时她问师父,怎么才算真心喜欢一个人。
师父说,当她喜欢了就会知道。
她想一想,把这话听进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会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