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则,若是如你所说,我找人施术把你忘记,我大概知晓原因为何。
宋则深吸一口气。为何
与你一起,又是期待,又是生气,又是惶恐。一天仿佛只剩下半个时辰。而我是个采花贼,这些天,我光顾着想你,就没动过念头去勾搭别人。
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宋则不知道,她只觉得有一些可笑,更可笑的是她记得自己曾对她说,不会拘着她。现在她仍旧这样想,采花贼就采花贼,她既然拿这当事情做,由得她去。我听说你在来的那一日早已将隐神宗上下的美人都问遍。
是呀,就跟贼一样,每到一处都要了解情况,打探清楚,知道有何可取,也好随时逃生。
宋则气结。见过几个
就一人,除你之外,再看不见别人了。
呵,你这种跳脱的性子,难为你这些天修炼得如此勤快。
还不是为了接近你,你那么爱打人,我那么怕疼,总要练得好些,跑得快些,最不济也要结实抗打。
呸。要不是这人实在气人,宋则怎会屡屡想打她。不过她既然提到此事今日可有吓到你我坐上宗主之位时,孙长老就提出反对,这么些年,依然故我。今日不过顺势将他铲除,你可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