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问完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对于有些人而言,点滴过节,就足以化成深仇。
宋玠想,自己约莫成了此人修行障碍的替罪羔羊。
兴许是他的同门,兴许是他的师父,兴许是他某个求而不得的对象。
谁知道呢。
此人是至道宗核心弟子严子敬,之前一直败坏你的名声,把宋宗主被悬赏之事与你牵扯在一起,想挑起隐神宗对你的不满。耳边是江繁的传音。镜湖一事,费长老已出面同至道宗杜宗主交涉,此人私闯明镜宗地界,重伤宗门弟子。杜宗主已然责罚,小心他暗算你。
啊,原来此人便是严子敬。
厌恶并不是单方面所有,不止是自己讨厌他,原来他也厌恶自己。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何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为何讨厌他,恨不得杀掉他,听到他的名字就想把他的狗头打扁呢。
宋玠默默记下江繁话里的镜湖、私闯明镜宗、重伤宗门弟子,
就在众人齐齐看着宋玠,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时,就见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露出一抹无奈的茫然苦笑,像是一位饱受困扰的良家女子。很好。这位郎君,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许是她的苦笑太过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