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拿千泷当作兵器,却从没想过十七万年前她也是我们的族人。”
“或许对大宗祭和族长来说千泷是一件兵器,但对我来说绝不是。”
星璇神情微滞,只是一句话,她就探出了这人的心绪。
“既然不是,那你可曾想过,破开河洛之阵的千泷会怎样她一心只想去妄海之边打破困住無栾的牢笼,可她却不知道,这河洛之眼是以魂这柱,以灵为系的,既然河洛之眼不在了,那世上也再没有無栾。”
“你是打算告诉千泷”
“只要是大人吩咐,我绝不透露一句。”
“那,就不要再提。”
答案星璇早就猜到了,果然啊,在这人心中,巫族运数永远是最重要的。
“星璇,弹那首你曾经教我的曲子吧。”
“沧溟大人”
“小时候,你在溪水边教我的那首曲子。”
记忆一下被拉回了很多年以前,那时的沧溟瘦瘦小小的,虽然是宗祭大人的幼子但待人总是谦虚亲切,甚至还有些怯生生的。
“这曲子明明简单得很,可沧溟大人就是学不会。”
“对啊。”犹是少年时,他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若是我早早的学会了,那还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