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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天明。
窗户开了半扇,微微进来些凉风,带来些许清寒冷意。
秦惊羽坐在榻上,有丝惺忪,张口就唤:燕
忽然想起他半夜抄写的情景来,立时闭了嘴,自行穿衣。
一声传出,门外响起唯唯诺诺的声音:殿下可是要起身
来人是一名面目娟秀的小宫娥,端来杨枝水杯等洗漱用具,自称名唤琥珀,说是翡翠早上没看清路,在外间不慎摔了一跤,所以换人前来服侍。
这个翡翠,不仅胆子小,人也是笨得可以
秦惊羽接过水杯,皱眉问道:她摔到哪里了严重不
琥珀垂首道:奴婢没见着,她关在房里没出来。
整理完毕,琥珀端着物事退出,秦惊羽在屋中转了一圈,径直走到书案前。
案上整齐摆放着抄好的纸页,不多不少,刚好是韩易规定罚写的数目,她写废的几张已经消失不见。
摩挲着纸张上工整的字迹,不能否认,心里暖暖的。
燕儿,体贴细致,真是个不错的下属
早膳的时候,母女俩闲闲叙话,没说几句,穆云风便是提到当朝大将军雷陆的独子雷牧歌,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