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惊诧,面色如常。
也就是说,是她想多了,燕儿确是个太监,如假包换。
老天,只差一点,自己就扒掉他的裤子,近距离面对那个恐怖缺陷的部位
当晚,她一直干呕,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一夜过去,再见燕儿,已是苍白羸弱,形容枯槁,憔悴得几乎不成人形。
目光对上,少年眼眸清澈,却又空洞,唇边笑容卑微,隐隐带着一丝苦涩。
的确,隔阂的种子一旦埋下,遇土则生,见风就长,转眼就成参天大树,再也没法回到从前了,就算是查实他身上没有问题,自己也没法再全然信任,半分不疑。
所以,她一咬牙,唤来太监总管高豫,调了汝儿过来贴身侍候,而燕儿,则是让高豫告知他家中的变故,给了他一笔银子回岭南老家奔丧,丧假定为一月,回来之后,即是调去外殿,贬为杂役太监。
那笔银子,数目远远超出想象,足够他在外安家立命,一生富裕。
换做是自己,打死都不会再回来
想什么呢
脚步轻动,风声低起,微褐的手掌在面前挥舞,一张笑容灿烂的俊脸映入眼帘。
秦惊羽回过神来:雷牧歌你怎么来了
雷牧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