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默然坐着,感觉到他身躯僵硬,暗自好笑,自己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谁能奈她何
夜色渐浓,繁星点缀天幕,原野里一片寂静。
有微微的风,轻拂面颊,温柔如斯。
两人相拥驰骋,没人知道,被他们抛在脑后的某处山坡之上,一人默然伫立,任山风吹得衣袍鼓荡,发丝飞扬,只极目远眺,静静的,有如雕塑。
那个燕儿,当年不是被遣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惊羽正贪看沿途夜景,不妨他突然发问,怔了一下,这才答道:我同意他回来的。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他只是请假回老家奔丧,一个来月就回来了,我一直在考验他,这小子就是心眼多了些,别的也没什么。
雷牧歌瞥她一眼,淡淡道:你很维护他。
哦秦惊羽笑道,我一向任人唯贤。
他只是个太监
太监,也是人。
雷牧歌再次蹙眉,却也不再说什么,搂紧她的腰,策马前行。
一路都不说话,就听得风声呼啸,夹杂着些许雨点,斜斜落下。
雨越下越大,雷牧歌把披风扯起来盖住她的头,同时加快了奔行速度,终于赶在子时前回返宫门。
黑暗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