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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
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要死了,要死了,考验的时候到了,她到底要不要转过头去看呢
秦惊羽一边咬着手指碎碎哀叹,一边冒着流鼻血的危险,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去瞟身后的美景。
苍茫暮色中,轻烟薄雾,水汽氤氲,绿树围合的山崖下,白瀑如练,飞花溅玉,那流淌而下的山涧在低凹处形成幽幽碧潭。
潭边,给她造成极大困惑的罪魁祸首正在宽衣解带。
沉重的头盔摘下,坚硬的铠甲剥去,长发束起,单衣下是强健挺拔的男子躯体,身高腿长,肩正腰直,线条硬朗又不失坚韧,躬身,弯腰,伸腿,展臂,举手投足间蕴含着无穷力量,俊朗阳刚,雄姿英发。
秦惊羽看得呆住,两颊发热,舌底生津,脱啊,继续脱啊,怎么停下来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荒山野地,明明就没有外人,非要在身上留一条亵裤,将那重要位置遮得严严实实
犹抱琵琶半掩面,存心勾引人不是
雷牧歌显然不知她的龌龊心思,随意做了几个伸展动作,便是扑通一声跳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