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半晌才平静下来,神情木然,将荷包颤颤递回。
秦惊羽接过荷包,奇道:难道你不想见她
阿大看着她,眼底神色莫测,咬唇摇头。
秦惊羽皱眉又问:那你给我这锁片,是什么意思
阿大脸色微动,却又忍住,偏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惊羽正要再问,忽然听得对面山上传来女子低低戚戚的歌声,丝丝缕缕随风飘舞,嗓音婉转,竟有些熟悉。
山上的爱情树还在,海边的幸福花已开,我的亲亲阿哥啊,你何年何月才转回来
秦惊羽微觉诧异,笑道:这情歌,怎么唱得跟喊冤招魂似的一边辨识着声音,一边侧过头去看阿大,却见他面色怔忡,望着歌声的方向呆呆出神,晚霞的光彩照在他脸上,无端生出几分柔和来,比起初见之时,顺眼不少。
阿哥啊,就算隔山隔海,看见那名叫爱情的树,怎能不想起你阿哥啊,就算隔生隔死,看见那叫做幸福的花,怎能不想起你
秦惊羽轻啊一声,蓦然反应过来,叫道:是绿珠
怔了怔,想到幽福仑忌日在即,她应是心有所感,触景生情而唱的怀念之曲,不觉叹道:这女子,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见阿大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