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坐回原位,继续跟绣娘专心学着针线,膝上摆放着一条小小的红布肚兜,上面绣着五毒的图案,很是精巧可爱。
冬日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有一种静静的,淡淡的光辉。
时光荏苒,事过境迁,骨子里的年少轻狂已被抹平,再不是初见时那个娇柔明媚的蓝衣少女。
饭桌闲聊时说到兆刀明,兆翡颜微微动容:大哥从密云回来,身体一直不好,脑袋也不太清醒,嚷着要去找玛莲达,要跟她成亲,我请了医师来看,但是没用,只好派人时刻盯着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秦惊羽听得唏嘘不已,玛莲达的媚术害了太多人,掏空了他们的身体,摧毁了他们的神智,幸好这阴险之术没流传在世,随她一起烟消云散。
对了,我出门之前见过容娜,她儿子已经完全好了,她很感激你,说是以后用得着她和她南岛的地方,只要一个口信,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阿翡,你呢你恨我吗秦惊羽反问。
当初要不是自己乱点鸳鸯,极力撮合,她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爱上二皇兄,为他放弃那么多
恨你怎么会兆翡颜笑笑,我看见秦郎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他,就算你没对我说那些鼓励的话,我对秦郎的感情还是一样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