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忘告诫:他刚才出了些汗,背上有点烫。
萧冥真要对元熙下手,早就做了,也不必此时派人前来。
乳母将元熙抱过来,检查了下,安慰道:殿下不用担心,只是饿了,动来动去才出的汗水,没生病。
秦惊羽闻言稍稍宽心,看着她侧过身去,解开胸襟喂元熙,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男子身份,赶紧转过身去,穿上外袍,静立不动。
乳母哺乳完毕,整理了衣装,又把元熙递回给她,只说每隔半日就会过来,便开门出去。
元熙吃得满足,兀自酣睡,小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秦惊羽抱着他重新坐回地上,短短的被褥全裹在他身上,又扯了披风将两人围住,努力抵制这一室冰凉。
不久后饭食送来,只是一碗冷掉的清粥,一块硬邦邦的干粮。
干粮里仍有异样气味,清粥倒还好,秦惊羽依样将干粮掰碎,撒在墙角,清粥则是喝了个干干净净,肚子里总算是不那么空虚。
如此过得两日,不知是小屋里污秽腌臜,气味着实难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又一轮乳母哺乳之后,房门一开,冲进来几名身强力壮的大汉,蒙住她的眼往外拖。
你们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叫萧冥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