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盘旋,久久不去。
心里,身上就好像是钝刀在一刀一刀地割,那么痛,那么痛,永无休止。
秦惊羽痛得咬破了嘴唇,在地上翻滚,泪水与血水一同滑落。
骗子,间谍,奸贼,叛徒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心编织别有目的的谎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她不哭,不能为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哭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信他,更不会爱他,只会恨他,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如果能有一线生机,那么他加诸在她身心上的痛苦,她一定会百倍千倍万倍奉还,所有的一切统统都还给他
意识渐渐涣散,隐约感觉有人进来,粗略查看下自己的鼻息,疑惑道:怎么回事这毒也发作得太快了些,原本应当只是少量流些鼻血,没想到竟会血如泉涌,量大得惊人。
他死了么
启禀主子,还没死。
没死就行了,不必理会,等下送点吃的喝的过来,让他吊着命,接下来还有三关,就看他的造化了。声音微顿,忽又问道,对了,敬霖如何了
被二爷一剑削去了右耳,保不住了。
嗯,焰的气性比当年烈多了
脚步声远去,秦惊羽昏睡了大半日,感觉周身痛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