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羽望着那急急而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迎上李庆春征询的眼光,语气中多了一抹凝重:李大夫
是,夫人。
李大夫方才探我脉象,除了之前所言,可还有什么异常
李庆春微诧:夫人是指什么
我是说秦惊羽咬下唇,并不避讳言道,最近两月,我的癸水没有来。一直忙于要事,倒是将此事淡忘不觉,想起那个人的强健体魄,旺盛精力,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升起,难道是怀孕了
怀孕
他的孩子
一念及此,心里涌起阵阵寒冷与酸涩,不会的,也绝对不能
没觉着是喜脉啊李庆春蹙着眉,再探她的脉息,良久才松手摇头,笃定道,不是喜脉。
秦惊羽心头一松,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低喃:是么
没有就好,她没有怀孕,那是最好不过了。
从此无论生死,她与那个人已经划清界线,再无半点关系。
李庆春点头道:夫人近段时日太过劳累,贵体受损,且忧思过度,是以月事紊乱,须得好生调养才行。
月事紊乱
如此也好,没在那囚室中露出端倪,被人识破性别秘密,算是一大侥幸吧。
秦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