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而大哥总是跟着父亲有板有眼习文练武,久而久之,妹妹们都跟我亲近,感情特 别要好,一天见不到我就哭闹不止,反而跟大哥疏远了许多,大哥练武的间隙就逼着我们背书写字,谁要是不专心,默不出来,他就拿着戒尺打手心,总是高高举 起,轻轻落下
闲暇的时候,他总是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慢悠悠说起儿时趣事,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听,就那么絮絮叨叨,自顾自说 着:月儿和茉儿一个内向,一个活泼,都不怎么爱念书,每次先生出的习题都是我帮她们做,可不管我怎么掩饰字迹,大哥总能一眼认出来,逮住我们三人一同责 罚,茉儿总会事先去搬救兵,关键时刻,娘就会站出来庇护我们,娘一出来,大哥顿时没了气焰
她听得不耐,却也不开口阻止,任他继续讲下去:我娘性情温和,待人极好,她见了你,一定会很欢喜
讲到此处,秦惊羽再也忍不住,出言讥诮:怪了,南越的皇后娘娘难道闲来无事,还要接见囚犯
你不是囚犯他低喃。
秦惊羽冷笑:是哦,不叫囚犯,叫做质子话说南苑修得不错吧,不知我和元熙到了南越皇宫,是不是也有自己的院子
应当有吧。
他轻叹一声,见她抿紧嘴唇,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