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蒙,揉着额头想了许久,也想不起自己何时何地成了她口中忘恩负义的人,不由笑道:我不认识你们那个二殿下
乳母怔了下,目光变得清冷,叹息道:他都要死了,太医说他自己放弃了求生意念,不论是皇后还是皇子妃,任谁都唤不醒
秦惊羽微诧道:你是说萧焰他真要死了这一个二个地,都发神经了么,偏要指鹿为马,非得说她跟这个南越二皇子交情匪浅,天知道她有多冤枉。
乳母点头道:我们千里迢迢来大夏,就是请你随我们去见他一面,或许能有转机,说不定能活回来。
秦惊羽听得云里雾里,瞥见雷牧歌铁青着脸立在一旁,于是附耳低问:我以前认识萧焰跟他很熟
雷牧歌张了张嘴,沉吟道:算是见过吧,应该不熟。
李一舟在一旁急声补充:就是,雷说的,我可以证明。
两人很有默契对望一眼,眼神飘忽,一闪而过。
秦惊羽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认定他们的说法,愈发觉得这群人来得蹊跷,默了一会,对乳母平声道:罢了,我们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让我去南越见萧焰
乳母急急点头:是的,二殿下这口气不知还能撑到几时,再不去恐怕来不及了
呵呵,你们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