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极的狼皮,柜子里有一床单薄的褥子,打着几个补丁,拾掇下倒是可以御寒。
等她出来,银翼已经拿了弓箭出去,他虽不能调动内息,但是臂力还是有,没一会就射了一只獐子回来,说是运气好,在对面山洞里碰上的,于是剥毛开腔,拿到雨里一擦洗,便在火上烤了起来。
没等獐子烤好,银翼又从缸子里翻出一小袋糙米来,闻闻也没霉味,找只陶罐用雨水清洗了下,架到火上煮粥。
外边雨愈下愈大,屋内火光熊熊,和暖如春。
看着他娴熟的动作,秦惊羽轻笑:银大厨,看起来还真像回事,不知道味道如何
银翼垂首摆弄柴火,头也不抬道:再怎么也比你强些。
你别小瞧人,告诉你,我的手艺足以开个小饭馆,想当初秦惊羽顿了下,当初这话脱口而出,但却想不起下文,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揉了揉额头,只道是自己健忘症又犯了。
银翼根本不信,随手递了把木勺给她:手艺好,那你来试试
秦惊羽盯着那木勺,不知为何,忽然心生抗拒,本能摇头:君子远庖厨
银翼收回手来,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慢慢搅动着罐子里的白粥。
松火轻爆,烤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