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尤其院里几杆翠竹,如他人般颇有几分修俊飘逸之意。
此念一生,秦惊羽愣了一愣,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最近被他的殷勤献得多了,思想麻痹,警惕渐消,险些敌我不分,惭愧啊惭愧。
在大厅入了座,趁萧焰出去安排事务,秦惊羽对银翼低声言道:你明日一早出趟宫,召集弟兄在格鲁城内外,凡是有土的地方,埋下些铁牌,上面就写想了想,朝他耳语几句,银翼听得点头。
过不多时,那黑衣首领便敲门进来,请他们去歇息,房间位于回廊深处,独立出来的三间,银翼那间居左,她那间在中,刚走到门前,右边屋子有人推门出来,眉眼弯弯,含笑盈盈,正是萧焰。
今晚夜色很好,若是不困,一起弹琴赏月如何
秦惊羽打个哈欠道:我们这些粗人,哪有萧二殿下的闲情雅致。失陪啦,明早再见本想叫上银翼一起研究那架古琴,此时有外人在,也只好作罢,抱着琴懒懒进门。
想着银翼就在隔壁,倒也不担心,和衣靠坐在床上,手指随意拨动着琴弦,琴身异常光洁,似是长年累月被人抚摸,不觉心头一动,看来这乐皇后对元昭帝的思念之情,不似作假,只是翻来覆去摸索查看,琴身严丝合缝,始终没能发现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