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物事,七七八八堆了小半间屋子,剩下的空间却还不小,足够容纳十来个人。
屋里只有门没有窗,显得有些阴暗潮湿,也没有桌椅,只有门边一截小木墩,上面放着盏油灯,秦惊羽嗅了嗅,那是动物油脂散发的气味。
累不累累了就闭上眼歇会。见她大睁着眼睛,雷牧歌满含宠溺低道。
秦惊羽嗯了一声,顺势侧躺了下去,李一舟凑过来问道:哎,你们说那个大祭师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到底人是站在哪里说话
不知道,不过我听到那声音是从雪峰传出来的。秦惊羽皱着眉头,想起那人的话,他自己也说了,是在辟谷。
对于这一说辞,她倒是很快就能接受,在前世就听说过类似的故事,比如西藏某些地区的喇嘛,徒步登上苦寒极地,不吃不喝长达数月之久,除了稍微黑瘦些,并无任何不适,身体机能也没有任何损伤,当然,未曾考究而已。
看来这个大祭师是血祭的关键人物,须得小心对待。雷牧歌看了看四周,沉吟道,等到天黑,我们就出门去查探一番,先摸清地形位置,再设法找人。
众人一致点头,雷牧歌又朝秦惊羽问道:殿下身上的绳索,觉得难受不要不要先解开
秦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