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张了张嘴,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果他发怒,争吵,那她肯定是梗着脖子死不认错,然而他竟先服软,却是令她始料不及,说起来,她已经承认与他的关系,两人现时是未婚夫妻,但她却与另外的男子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待了一夜那么久
如果易地而处,换做是她遇到这样的事,那么她也会理直气壮质问,然后然后
然后又将如何她想象不出。
不会有下次了。她低道。
雷牧歌俯下头,轻吻她的鬓角,嗓音低沉而醇厚,带着莫名的笃定:顶多,他只能陪着你一夜,而我,会陪你一辈子。语气还是那么自信,那么霸道,也令她的自责减轻不少。
都过去了,不必再想,且珍惜现在。
两人再没说话,只默然相拥,感受着此刻的宁静。
过得片刻,雷牧歌这才放开她一些:真的要找一舟
秦惊羽点点头:有点事要问问他,是关于我父皇的。
那好,我这就找他来,顺便也给你瞧瞧那蛊毒的恢复情况。雷牧歌又抱了抱她,转身出得帐去。
没过一会,就见李一舟掀帘进来:陛下你找我
没错,你来看看,这药草对我父皇戒除毒瘾可有帮助秦惊羽从腰间摸出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