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任风雨飘摇,始终寂静无声。
这晚,升帐议事完毕。
秦惊羽静静坐在窗口,看着外间的雨滴,目光悠远,透过暗黑的层云,不知看向何处。
砰砰。
敲门声传来。
她微蹙下眉,唤了声进来,门开了,那英伟俊朗的男子站在门外,眼神复杂。
有事吗秦惊羽下意识低问。
雷牧歌摇摇头,踏进一步:我有话跟你说。
说吧,什么她欠了欠身,摸着案几上茶水还热着,给他倒了一杯,递上去。
雷牧歌却没伸手来接,只盯着她道:你在躲我。
秦惊羽愣了下,呵呵一笑:你说什么胡话
是为了他么那个独醒客萧焰那两个字,艰难从口中吐出,雷牧歌气息不稳,原本醇厚的嗓音此刻却是微微发颤,半夜相会,传送情报,是做戏,还是
自然是做戏。秦惊羽答得干脆。
是么雷牧歌笑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你这几夜秉烛夜读,久久不睡,又是为何
偶尔失眠而已。秦惊羽放下茶杯,直视着他,不满抿唇,你在质问我
质问雷牧歌苦笑,一瞬不眨看着她,声音竟有丝嘶哑,俊脸如斯僵硬,现在,我还有这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