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怎的,没再说下去。
秦惊羽一个旋身,大步奔下城楼:还愣着做什么,召集人马,追
该死,就她瞎操心,他却根本不拿他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真不让人省心
好在银翼所带均是精兵铁骑,她的坐骑也是难得的千里良驹,脚力绝佳,一路扬鞭催马,急急驰骋,只大半个时辰,就已经追上那队伍。
站住
在南越骑士惊疑警惕的注视下,她一马当先,扎进马队之中。
陛下,是陛下来了她纵身跳上车队中央的马车,一掀车帘,就对上张异常欣喜的老脸,是那位南越军营中日日得见的老军医。
在他身后,萧焰静静斜卧,目色浓黑如墨,只微一挑眉,唇边浮起个淡淡的无奈的笑容。
一看到他,她的心忽地安定下来。
这一日来对故人怅然与愧疚的感觉,都淡了,远了。
你还好意思笑,我问你,为何过城而不入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城中。他从来都是对她的心思全然掌控,就算开始没明白,时间一久自然也该想通,她走得匆忙,只是一时负气,闹闹别扭罢了,没真想撇下他不管。
老军医倒也识趣,没等萧焰开口就朝她作了个揖,急急下得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