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电话挂上之前,还隐约的听见,朱有福在那头道:“大清早的,摆什么臭架子,要叫人自己来就是了。”
吴爱国放下电话,脸色铁青。
我看得大笑起来。
吴爱国怒道:“小王八蛋!你笑什么?”
我笑道:“你好歹也是书记耶,怎么朱老头这么不给你面子?”
吴爱国道:“你个小蛋子,说了你也不懂。”
我吐了一个烟圈,悠闲的道:“这叫奴大欺主,店大欺客,这些老杆子都仗着自己是本厂创业时的老员工,都不拿你当颗葱哩!这还看不出来,换做是我,早把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做掉了,急吼吼的等着干人我的是了!”
吴爱国道:“你不懂,要是他们不干了,生产岂不乱了套?”
我笑道:“你才不懂哩!你们那代鸟人,眼一睁就听到那个某某某,家里还挂着他的吊相,以为他是根什么了不得的葱,没了他中国会怎样,现在那个某某某翘掉了,地球还不是照转,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差他一分一秒,你们给洗脑洗得都傻掉了知道不?这些吊人叫自大知道不?你要是不信,就把那个朱老头撤了,我就不信一车间能怎么样?”
吴爱国将手一摇道:“小孩子话,要是撤了他,哪个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