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对羊角,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