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怎么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只要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
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打奶炮,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子打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