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被多灌几天,等到毕业就成呆子,还能做什么大事?你看好了,以后名牌的大学生,男的蹲在我面前给我训,女的跪在我面前给我的日子有得是。”
两个人说着话,就找到了刘勇家的门牌,那是用黄泥加芦杆筑的一间简易“披子”,所谓的披子,南天话,就是一种极简陋的房子,通常都很小很差,比现在农村的猪圈都差,但勉强还能住人。
我上去用脚踢那摇摇欲坠的破门,扯着公鸭嗓子叫道:“有活人在家吗?”
门内有人大喊道:“是哪个呀!日本鬼子啊?不要乱踢门。”
屋门一开,现出一张老头的脸,脑袋光光的,个子顶多一米六五的样子,长得胖胖的,那种胖可不是吃的,应该是一种病,不吃饭光喝凉水都不掉肉的。
我大声道:“圆蛄鹿子,郑铃阿在家?”
(圆蛄鹿子,南天市对一种象蟋蟀,又比蟋蟀大的一种昆虫的称呼。学名应该叫蝼蛄吧,形象就和这刘老头差不多。)
开门的正是刘家的老头,眯起眼看着我道:“你找郑铃干什么?”
李亮感觉不太过意,忙抢到前面和气的道:“我们是她家里的同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看看她的。”
李亮生得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