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已是一片通红。
“陛下”
她竟一时激动的难以自持,颤着身形,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皇将她搀扶起身,指尖划过那冰丝勾成的衣料,感受到她愈见消瘦的身形,半是叹惋道:“朕知道你的不易,而今煜儿已无身体上的伤患,那这太子之位他自该坐的稳妥才是。”
他何尝不知郑后心中的那点忧虑。想来自立秦煜太子之位已有七年之久,这七年之中日日有大臣上奏,是说秦煜卧病在床,怕是禁受不住这太子的头衔。而他之所以迟迟未有分封,亦是心中有所顾虑。
而如今既然秦煜病愈,他还能有何理由不放秦淮他们离开京都。
他将郑后拢入怀中,极为温柔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一声轻叹微不可闻。
楚皇阖上眼眸,正想温存一番,却听到怀中人突然轻声发问:“陛下可还记得那位唐家的小女”
那个与秦淮送上的翡翠屏风雕刻的相似至极的美人,他怎能不记得。
虽不知她发问的因由,可楚威皇依旧点了点头,回道:“就是那个在朕寿宴上舞了一曲惊华的人。”
郑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将脑袋靠的更紧,“臣妾在这宫中还没有亲人,若是这一季秋时的选秀,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