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赋,琴棋书画自然应是不输常人的。只是这常欢楼毕竟做的是些抛头露面的生意活,你堂堂一个皇子若是与她成亲,岂不是要沦为坊间笑谈了。”
他的话说的如此平白,声音中也隐隐含着不悦。若此时换成秦安这样的死脑筋,怕是也早就清楚要乖乖认命了。可偏不知今日秦覆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就连楚皇这样难听的说词,他好像也全然不在乎一般。
那双眼眸中毫无一丝的退却,他仍旧跪在大殿正中,拱手道:“无关身份与地位是儿臣此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这话若是搁在下面做他们兄弟的闲谈,怕是早就让人笑掉大牙了。他秦覆出了名的风流多情,而今竟然也谈起什么情爱。
秦淮那般心悦白素欢,终归也还是另娶她人为妻。那他秦覆呢,他哪里来的自信竟敢娶一位青楼女子为妻。
楚皇沉着脸色,未做回应。
秦晔见殿内无人替秦覆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虽知道父皇的脾性,却仍是硬着头皮站出来,行礼禀道:“父皇不妨先听皇兄讲一讲这女子的身世再做定论。虽是青楼为生,却也不免是因为家道中落。那常欢楼儿臣曾听过传闻,也并非就全然是些风月之地,既是皇兄挑选上的,自然应是有皇兄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