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的名字,林舒宛自是再也坐不住了,她猛然将茶杯放下,任由杯中溅起的茶水沾湿了她的袖口。
明明是这般心焦难忍,可话到了嘴边,也终究只是满含苦涩的一句,“她如今过的如何”
“我也不清楚了,她将短笛交予我,让我来找你后便离开了,至今仍未有音信。”
林舒宛愕然顿首,失望的跌坐在石凳上,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言汐却拍了拍她扶在桌上的手,安慰道:“其实没有消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比如总好过被迫害致死的好。
林舒宛听到她这话,似是一愣,侧过头来怔怔的点头,双眼中的晦涩却是难以抹平。
于此,言汐适时的岔开了话题,将怀中藏着的书信翻出来,推到林舒宛眼前。
“这是从素欢房间中找到的,我原以为能有什么用,只是”
那夜从东院回来后,她自是一刻都没敢停,立马打开了书信,只是那信件上的字迹已然被血色浸得看不清楚,她提纸在烛火下照了半天,却也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字来,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林舒宛接过信,打开来看,端了半晌,刚想摇头,却忽然间看到一点,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将信摊在桌上,指着一角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