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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之所以这样处心积虑的,想来必然是“有求于他”才对啊。
于此,清楚了唐言汐心中的这点花花肠子,面上这才缓和几分,对着喜儿叮嘱了几句,便将宫洛送了回去。
唐言汐这边一见秦淮忽然转了性子,立马意识到是自己的那点小打算让人看了个通透。而这看戏的人走了,她这唱戏的落了个没自讨没趣,也就没有要再唱下去的意思,起身掸了掸衣裙,长吁了一口气,作势便要离开。
可正逢上秦淮送走宫洛转过身来,将她拦下。
“怎么这戏没唱完,就想走”他微微扬眉,“怎么也要解释清楚了再走才成啊。”
言汐摆摆手,“无非是宫姐姐自己溜达到我这北院来,不知这里路途艰险,跌倒了罢了。”
她大抵是觉得乏了,懒得再同秦淮过些嘴瘾,说起话来倒是难得直白爽快。
可秦淮却并不满意她的回答。
“我不是说这个解释,我想问的是你到底想要从我这得到些什么赏赐。”他坐到言汐的对面,手中的扇子砸在掌心中,沉稳的很。
想来是从见到过他这位侧妃服软的模样,所以今日看她演了这么一出戏,倒是觉得有趣的紧。
言汐轻啧一声,语态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