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觉,跑去东院做些什么。”他横眉一立,故作冷态。心中则是暗暗担忧这会否与郑皇后有关。只是又觉得若仅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将他遣去南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言汐自知理亏,胳膊抵在桌上拄着脑袋,却是没有回答,打量了秦淮这一身穿着,反笑着问道:“殿下明明说是去了杭州,此时却穿着这身衣服在东院里,又是做些什么”
那双一翦秋水的眼瞳中亮晶晶的,盯的秦淮直发毛。
他拂了拂袖,哼道:“本王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倒是你,行为举止奇怪的很。”
这两人一来二去的,推杯换盏了半天,却仍是没个结果。秦淮已然起了疑心,对于言汐迟迟不肯说出因由这一点更是觉得可疑。他的手指头敲了敲桌面,当当的几声响倒仿佛是给言汐泼了盆水。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终是认了输,“我若是说,在坊间听久了关于白氏王妃的传闻,觉得颇感兴趣的话,殿下信否”
秦淮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隐隐噙有笑意。或许旁人不知,但言汐清楚极了,那神情分明是说:信你才有鬼了。
但他表面上仍是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