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又将责任全揽在自己的身上,挨了老爷好一顿骂呢。”
她说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注意到铜镜中言汐已如僵木的脸色。
那目光远远眺望于窗外,停顿在刚刚长出嫩绿枝芽的桃树上,言汐明明看的是桃树,从那背后却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白灼溪的面容。
她竟不知道原来别人家的姐妹,竟是这般和睦的。
刹那间有一滴温泪从脸庞上滑下,苏苏吓了一跳,忙放下木梳想要去拿帕子,言汐却拉紧了她的手,唇间轻启,一声轻喟,“无碍的,不过是想家了而已”
而后这样许久,苏苏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窗外道:“殿下来了,小姐这下便能回家了。”
言汐抬起头看着苏苏,却只觉得那之中有些她看不透的东西。她起袖拭去眼角泪水,换上笑意盈盈的一张面孔,又细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薄薄的窗纸在温和的日光下透出秦淮的身形,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如炬。
似乎恍若经年。
他终于推门而入,一袭深紫色的外衫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高挑秀雅,眼含星河灿然,与言汐相错而对,竟是恰到好处。
秦淮站在门前,从袖口中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远远对着